当前位置:首页 > 网文选读 > 文摘阅读 > 正文内容

两场人生的豪赌

网络8年前 (2018-02-24)文摘阅读928
每个人一生中的第一场豪赌,就发生在我们7岁,走进小学一年级的教室起。

  走进一所学校,从此经过九年教育,再加四年的大学教育、研究所。我们进入了一个系统,让这个系统决定我们的未来。

  教育系统,似乎比较接近于“赌”?那的确是我们一生中的第一场大赌。

  但,奇妙的事情来了。

  25岁以后、毕业了以后,我们竟然很快地就淡忘了“赌”这件事!

  为什么?如果看看我们的履历表,通常就只有“两种历”:学历、经历。前者是受“人数”所限制,我们拿人生很多时光与精神去挤这么一扇门,但后者,也就是“经历”,没有人数的限制了,却受“时间”所限制。重要的是,为了“经历”的完整,大部分已经赌过学历的人,无论赌赢还是赌输,是不会“再赌一次”的。

  于是,小学到大学的这一段16年的“长赌”,成了大部分的我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的“长赌”。

  人长大以后,通常就只敢做这样的“短赌”,很少人去布局、设策略、想时间表,做一场“长赌”。

  有一个朋友,我们工作的地点是当时影片串流中全球顶尖的实验室之一,我们以两个大学生的身份进了这个实验室。毕业后,他得到了硅谷某大公司很好的聘书,而我也得到很好的学校的录取函,当时我就想,我们走了两条不一样的路。但在最近,有机会在台湾再次碰面,感动之余,我们聊聊最近在干什么,不约而同地,我们在网络上,做一些事,换一些工作,也有一些创业计划。

  我们,竟然都再次开始“赌”。

  那种感动,是不会在言辞上表现的——原来世上有另一个人与我一样,我们走了两条不一样的路,但我们都放弃了我们原先该走的路,改做另一场“长赌”。我们丢掉了履历表,我们成为独立开发者,我们再次开始拟订新的计划、认识新的朋友……从前,我从不认定自己在“赌”,我自以为知道正确的路子在何处,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在上面行走着,直到后来,我终于领悟到,所有的事情都有风险,所有的计划都有变化,不过,有变化、有风险,才有机会达到别人所达不到的成就。

  只要,我们将我们可以忍受的赌期拉长、再拉长,原本要求一个月内看到成果,现在变成一年,但要求看到100倍大的成果,我们将是这个年代最厉害的引领风潮者。

  但,不幸的是,由于“长赌”并不合社会期待,因此像这样的人生大赌,据我体验,有三件事是必须先学习克服的:

  第一件事是“忽略任何比较”,你在“长赌”期间,大家都会问,你在做什么?没错,我们是和自己的一生在赌,怎么样?一生就是我们的赌桌,怎么样?在这张赌桌上,不必每一时期都确定会赢,但反正,大部分的其他人都在其他跑道上比来比去,都不在这张赌桌上,因此,我只要给自己多一点的时间,气长一点,肯定有大赢的机会!

  第二件事是“别拘泥太专注”:只有笨蛋才会真的深信下一次下注肯定全盘皆赢,然后将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虽然我们不怎么专注,但其实我们是在进行另一种的专注,那就是:坚持自己做事的“方式”,而不是做任何一件“事”。

  第三件事是“维持孤单”,在“长赌”期间,在世上只需要和一个人保持联系,那个人就是我们自己。我们要讨好他,了解他想要做什么,负责让他快快乐乐,保持在最高昂的状态;“求人不如求己”,我们不断遇见“贵人”,但都忘记了“贵己”,如果要来玩玩“长赌”,别忘记拉拢“自己”这个超级好伙伴。

  鼓励赌博并不是好事,但还是要谈,我们的人生,多久没有真正提出一场赌博?

喜欢无忧岛网?请直接搜索引擎——无忧岛网即可找到我们,并通过浏览器打开

标签: 文苑

相关文章

死于美丽

作者:申赋渔    来源:《人与自然》2009年第12期   谁能想到,忠贞于爱情的新西兰椋鸟,竟会因一位浪荡子国王的垂青,而全族覆灭。  新西兰椋鸟的羽...

女儿的约会之夜

  前几天,我惧怕多时的那一刻终于来临。15岁的女儿问我,她是否可以和一个男孩去约会。   这几年,我和妻子一路看着儿子对异性越来越感兴趣,觉得这是挺正常的一件事。   现在轮到女儿头上。...

司徒雷登:归去来兮的政治隐喻    

  杭州半山的安贤园墓地,寂静得只有虫鸣鸟叫声。   6月的风轻轻拂过一块八成新的墓地,碑上刻着寥寥数字:“司徒雷登,1876-1962,燕京大学首任校长”。   46年的等待   200...

欧风美雨吹冷了世界

  还记得那个故事吗?一位中国老太太,含辛茹苦地过了大半辈子,终于在临终前攒够了买房子的钱,搬进去只住了一天,就死了;一位美国老太太,在年轻的时候通过贷款买了一套房子,一辈子住得舒舒服服,在...

只因多看了你一眼

  1960年5月,他出生于浙江省江山市保安乡的一个贫困家庭。   他是一位贫苦的汉子,从没过过一天富足而安逸的生活。早年丧父,家庭贫困,9岁就外出谋生,给人放过鸭子,做过基建,捡过垃圾,...

我在故宫看大门

  70年代头一段我在云南农场刨地,后一段我到研究所读书,中间一段我在故宫看大门,过的是值夜、巡查、站岗的日子。记得当初,王世襄先生看见我站岗巡查有模有样的架式,就戏赏了我一顶“锡庆门行走”...

一年清致雪霜中

  1904年,天津,严氏家塾。   她十岁,在城西的严氏女塾念书,喜欢穿素净的长棉袍和厚厚的毛坎肩,把一头长发盘进帽子里,打扮成男孩子的模样。   女塾设在严家的偏院酒坊院中,念书的都是...

因为我们又怕又不爱

  “‘3·15’那天,我们突然发现什么都不能吃了”。网上的段子总是及时反映心声,真是的,一天之内,我们发现了健美猪、烂皮鞋为原料的假阿胶、锯末胶囊,还得算上更早时候,等不及3·15就积极面...

父与子

  2007年6月7日,是儿子参加高考的第一天,早晨8点前,我按照事前约定,送儿子去考场。以前类似比较重要的考试与活动,都是他妈妈送他,但面对人生第一次大考,他妈妈似乎感觉到了空前的压力。...

你们忘了这个世界吗

  我们家五个孩子就像长长短短的五根手指,大姐大二姐两岁,二姐大哥哥两岁,轮到我时哥哥一下就大我四岁多,妹妹又只小我一岁。后来我才知道,爸爸妈妈当初并没打算生我和妹妹的,是哥哥一不小心掉进水...

发表评论

访客

◎欢迎参与讨论,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和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