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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鹏举
留到今天,明代的黄花梨椅子应该是最好的椅子了。两年前,我在一位收藏家家里,一下子坐在了明代黄花梨圈椅上的时候,在一边的女主人下意识地跳了起来。原来这椅子几乎不能再坐了,300多年了,木质已经老了。
不单是最好的椅子不能坐,还有最好的瓷瓶,谁还会想到去插花呢?两年前,在香港拍卖出好价钱的一个雍正年的九桃瓶,据说之前被当作了灯座,幸好没在瓶座挖了洞穿电线。它被拍卖了,它的命运,因此改变,它被送进了博物馆,再要见它也不容易了,不要说当灯座,要插花也不可能了。
还有书画也是,书画是让人欣赏的,可惜书画被称之为最好的时候,要见一面也就难了。前段日子,藏在银行里的吴湖帆的一批画,因为浸水,打了一场官司。这官司结果如何,与本文无关,在这里想说就是这官司的出处,就是因为好的书画不能看,吴湖帆把画画得太好了,画到了不能让人看的地步,只有锁起来,藏起来了。也因此,就有了这一场双方都伤心的官司。
人为自己坐着而创造的椅子,最终不能坐。这让人思量收藏的真正含义。
作者:gee2k
长什么样是天生的,自己无法选择,但长成什么样也要活啊,也要尽可能地幸福。因此,如果没有幸生得漂亮,就要修练得聪明,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
三国时候有个叫许允的,做过吏部郎也就是组织部工作人员和镇北将军也就是国防部司长之类的官职。他在历史上起到的作用不大,名气不高,但他的妻子倒蛮有名的,在史书上占了不小的篇幅。
他妻子阮氏是个着名的丑女,许允嫌其丑,欲离开。她一把抓住了许允的衣襟。许充恶语相向:“妇有四德,卿有其几?”那时的妇德,首先就是妇容,许允此话,完全是扎进心窝的一根刺。
不过阮氏还比较镇定,她说:“我所缺的只有容而已。然而士有百行,你具备几个呢?”许说:“我都有。”阮氏说:“百行以德为首,你好色不好德,怎么能说都有?”
这番话令许允面有惭色。
阮氏因为貌丑,得到什么东西不那么容易,但也因为貌丑,她有机会去看、去洞察貌美者通常想当然的事情,于是对社会、对人情都认识更多。在那个风云诡谲、生死难料、无数人忽而富贵忽而堕入深渊的年代,她的容貌给她带来的,焉知不是一种幸运呢。
作者:遆存磊
美国作家冯内古特讲过这样一件趣事。他的一位小说同行有次在宴会中喝醉了,弹起了钢琴,一会忽然号啕大哭:“我这辈子一直梦想成为钢琴家,但这把年纪了,你们说我成了什么样了!我只是个小说家……”
作者:郑渊洁
有一种动物让我钦佩,它的名字叫麻雀。麻雀被人捕获后不吃嗟来之…绝食而死。表面看,麻雀死得傻。实际上,正是麻雀的赖活着不如好死哲学,导致至今无人豢养麻雀,使得它们的后代受益,永远在天空享受自由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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