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戎
昨天一位朋友晒了打疫苗后收到的红色环保袋和蓝色的口罩,口罩上白色的标签说“我打过疫苗了!”我打过之后去吃了一顿清淡的,晒了一碗鱼羹。一位朋友说:“果然打了疫苗的副作用是爱炫耀。”也就能晒一晒了,我们这边还没动送小礼品的脑筋。其实也可以送一些环保袋等小纪念品,一位朋友说,可以搞一些盲盒。
深圳市一个社区挂了一条标语:“我们一起打疫苗,一起苗苗苗苗苗”,说明打疫苗还需要鼓动,打疫苗不花钱,但是要花一些时间,预约、排队。《新闻联播》的主播说,我国打疫苗的速度还比较慢,照目前的速度到年底都不能达到70%的比例,好在马上过亿了。
有些朋友还不想去打疫苗,要么觉得自己很少外出,没必要打,要么本来就怕打针,要么觉得自己身体过敏。还有人担心会有副作用,或者觉得疫苗的保护期不够长,挨一两针不太值。
我在上海,打疫苗很顺利,先去居委会预约,出示健康码和行程码,然后填表表示同意,就可以自己去打第一针了。打针的地方在体育馆,有很多单位用大巴把员工拉过去。我忘了带身份证,可以用手机人脸识别后弄个电子身份证。入场后很快就轮到了,打左臂,然后留观半小时,凭纸条出场。
居委会建了一个群,居民们交流打针的过程和后来的感觉。有人说手臂有点疼,但不去想它就还好。怕打针很正常,“注射疫苗这个行为也就不可避免地带有象征性:一枚针刺破皮肤,仅仅目睹这个过程就能让一些人晕倒,然后外物被直接注射进肉体。能从这个行为中被提煉出来的比喻,绝大多数都令人畏惧,而且几乎总是指代着侵害、腐蚀和污染”。
打疫苗的各种注意事项里说到,打完之后不可以吃辛辣的,然后多喝水,别的没说什么。疫苗虽然是很短的时间推出来的,但也肯定是安全的。盖茨前段时间撰文说:“疫苗能教会你的身体如何在不生病的情况下战胜病原体。两种最常见的类型是灭活疫苗和活疫苗。灭活疫苗含有被杀死的病原体。而活疫苗是由毒性被减弱(或减毒)的活病原体制成的,它们非常有效,但相比同类的灭活疫苗更容易产生副作用。这两种类型的新冠候选疫苗有很多。原因很简单:它们的技术都很成熟。我们知道如何测试和制造它们。”
至于疫苗的有效性,他说:“我估计有效性至少达到70%的疫苗就足以遏制疫情。有效性达到60%的疫苗是可用的。”
盖茨曾推荐过一本书叫《免疫》。书中提到,一位专家说,从理论上讲,儿童们可以承受总共10万种疫苗,或者同时接受1万种疫苗。
在美国,根据2004年疾控部门的一份分析结果,“未接种儿童通常是白人,通常有年龄较大且已婚的妈妈,妈妈们通常有大学学历,他们的家庭收入常超过7.5万美元……这些未接种儿童常常会聚集在一个地区,增加了他们染上传染病的可能性”。
主妇们之所以对疫苗心存疑虑,原因大致有这么几点:觉得由媒体放出的信息不可靠,觉得政府无能且不作为,觉得大型药物公司为了逐利而故意把医药行业搞得不干不净。
积极去打疫苗利人利己,是一件光荣的事。“接种不仅仅影响我们单独的个体,还同时影响着我们集体社区的共同体。那些要靠群体免疫力保护的人,他们的健康是托了邻人的福。免疫力属于公共空间。那些不打疫苗的人,实质上是在占领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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